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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

降落——给俊俊的回信。

 

/ 张老师生日快乐 

 

亲爱的小狗: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定正坐在我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陪我庆祝这普普通通的一天。所以你可以不用那样严肃的表情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只用抬头对我笑一笑。我想看。

我要先跟你坦白一件感觉已经非常久远的事情,就是初入剧组时教你演戏——或者说“讨论怎么演戏”,只是做了我在每个剧组都会做的事情,那个时候我的私心就只有剧本身而已。但我保证,那个过程并不太久,后来的时候一定是因为对面是你。我必须肤浅地承认鱼粉和白玫瑰、艾草贴和袖口里的指尖心、苹果可乐和私奔看电影都一样地成功了,从定义你为帅气的对手演员变成了龚俊。不是什么身份,就是,龚俊。

不过我至今依然会以为我寥寥的经验并不足以接住飞扑过来的满腔爱意。当你压根没打算隐藏的感情排山倒海般席卷到我的周身,我是慌张的,我比你所说的“发现自己喜欢上剧组前辈”还要慌张。好在我不怂,我想我只花了1640秒就想好了要接住巨型狗狗了,尽管我知道我可能会被冲得过快的狗狗扑倒。

顺便一提,你也太喜欢这样的数字游戏了,所以你知道我也没有用那么久,我想应该只是在看你眨巴着期待的眼神的时候入迷了一小会儿,当你有些失望地垮下嘴角片刻又强颜欢笑的瞬间我便回神了。你必须承认我吻过去得很及时,对不对?那个时候你吻得好笨。

我头一次知道我在你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不太一样是因为你说我像猫的时候。我以为恋爱中的我也在做我自己,那么我怎么会像猫呢?总是举着爪子张牙舞爪最后任人掀翻了揉捏肚皮吗?我咬牙恨恨地想,一定是你没有看过我打篮球的样子。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完全不提你看过我的比赛是因为你觉得那会刺痛我想起膝盖的伤。其实你是对的,是会的。但你的小心翼翼让我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时至今日也是一样。

我也承认我像猫了,只要你温暖的掌心在猫儿的脊背上捋一捋,猫儿便愿意把肚皮翻给你揉一揉。向你伸出爪子的时候,也会记得收起指甲,只表演一个爪爪开花。我也舍不得挠痛我的小狗。

我的演戏方法决定了我常常会说“我就是周子舒”,而你每一次都会闷闷地吃醋说:“温客行是温客行,我是龚俊。”

吃醋的你真的傻得可爱,连耳朵都耷拉了。其实当你是温客行牵周子舒的手搂周子舒的腰的时候,我会想让卸下所有装扮的龚俊也这样抱抱脱了戏服的张哲瀚。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想你一定是明白了,所以才会总是抓住每一个没人的时机急慌慌地吻过来。可是闷热夏天的无人角落里都是蚊子窝,它们为什么都只咬我却不咬你啊。不过你抱来的一箱子驱蚊用品,驱散我那点儿因为痒而生出的焦躁还是蛮有用的。

我已经又看到你为即将到来的夏天准备的东西了,下次可以不用买驱蚊手环,我总是忘记戴,驱蚊水就好了。现在你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蚊子,随时可以伏身过来亲亲我,我在等着。

可以慢慢地吻,然后吻久一点。

或许因为我多谈过两次恋爱,像一起吃饭又或者接吻这样的事情做起来总像是完成恋爱任务一样的感觉。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惊讶于怎么会有人无论做什么都那样带着股毫无保留的真诚来,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满心满眼只会追着他在意的那个人而来。

所以,我也最宝贝我的小狗了。

向别人提起你的时候或许只能以“真诚”二字简而蔽之,但我不由自主地正视那份比八月的太阳还要烫人的爱意,就像对待总是提前背好词的对手演员龚俊一样。我绞尽脑汁地想过还有什么可以回报你捧给我的这颗蓬勃赤诚的心。

还是杀青的时候你跟我说,“你在那里就很好了。”

你当然知道这句话让我哭了多久,不过你一直问我怎么了,我都只告诉你舍不得杀青。其实,只是因为你告诉我可以毫无负担地接纳你的爱意,接着再毫无负担地爱你就好了。

只要爱你,就好了。

爱是不分你多我少的。

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转过头来,掰着手指头细数我都为你做了什么,再告诉我“你对我真的很好”,语气会一如之前你说我很OK那样坚定让人信服。但我总是觉得你值得更多更好而已。

你也是这样想着我的不是吗?所以才会在那时演唱会结束,乱糟糟地时候也非要找到一个无人的间隙跟我说,你也会永远都在。生怕爱得少一点点会让我不安,真是执拗的小狗。

那么一会儿,等我吹完蜡烛之后,你要再跟我说一遍,我也要用摄像头记录下来,然后好时时拿来感叹龚老师怎么这么好呀,这样才算真的公平。以前的我一定会这么闹你,但现在不那么必要了,因为你此刻就在这儿,身体力行地实践着“永远都在”。

我也不会食言的。

我一直都不确定我真的有教会你什么,但我确定你的快乐给了我很多的能量。你困得直栽脑袋还硬要起床陪我去打高尔夫球的时候,我最开心。这句是开玩笑的。

去年生日你掐着直播点打语音过来的时候我很开心。

还有你陪着我过在一起的第二个生日的此刻,我也开心。

可是写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开心之后,我卡住了,不知该怎么往下写。因为我想提及我们避而不谈的这几个月。

我们之间多了很多不言而喻的沉默。因为这样一场风暴,我们似乎跳过了类似七年之痒这样的疲乏期,从新鲜热恋直接过渡到了互相依偎的平稳期。(这样是不是更容易相互扶持一起过到皱脸皮白头发的小老头啊?)

除了那天晚上,你崩溃地抱着我大哭,“如果红的代价是要牺牲你,那我不要了,我不做这一行了。”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又肿着眼睛眼巴巴地等着我睡醒跟我道歉,小心翼翼地害怕言语刺伤我。

我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在胡思乱想,但是小狗毛绒绒的脑袋在胸口蹭啊蹭的时候,我就可以抓住片刻的柔软和安稳了。所以说啊,龚俊不是什么都不会,他会的可比温客行多多了。我这样说,你的尾巴是不是有在蠢蠢欲动了?

我也没办法否认流言如刀杀死了一部分的我,但我保证绝对没有面对你时的我。我希望我们的感情不会被风雨钻隙而变得摇摇欲坠,所以我会更加毫无保留地坦诚给你我的一切,也包括上个月因为失眠吃了很辣的宵夜而胃疼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也只会在这样的小事上对我黑脸。这句不是抱怨,但我真的很喜欢吃辣。

以及,我也不想失眠。

我已经看到你想皱起眉头说你不会跟我散,所以就不用收起你的笑。你笑着跟我说,我也不会觉得你不真心的。你每一次偷偷投过来担心的眼神,我都会感觉得到。那我想你也一定感觉得到我也那样偷偷看你了。

现在不要那样抬头看我,如果你把我惹哭了的话,会很难哄的。

你曾赋予我很多美好的符号,不过它们都和我以前对自己的定义大相径庭。是了,小玫瑰和海贼路飞是差很远,月亮和球场小韦德也不搭边,还有光,我还担得住吗?

我挣扎了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告诉你。我逼迫自己不可以崩溃,觉得这样才能继续做你的小玫瑰。那也是我第一次惊慌你会不会只爱一朵娇艳完美的玫瑰,花叶凋零会有多不堪。我甚至想过,大不了我就继续回去做我风浪里飘摇的阳光号船长就好了。

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

“乖乖,我在。”

风雨如晦,得一室安稳弥足珍贵。你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撕开了我勉强维持的外壳,告诉我不想笑就不用笑,不用刻意讨好,因为你是来爱我的。

被小王子爱着的玫瑰才是独一无二的。

星星和月亮是会交相辉映的。

至于光,你说是,我便是。

我想跟你说,我知道你当下不得不花更多的力气才能站得稳一点点,也竭力想给我辟出一小块躲雨的安稳角落。像扬起广袖帮我挡太阳的时候,你其实也一直暴晒在太阳之下。所以你可以不用再瞒着我,你也好累。

我们就商量好不要觉得对方的关心是负担。

当鸟儿飞往他的山,又何尝不是山的降落。

这件事如果注定要有一个漫长的过程,那就让它慢慢来。

夜是黑的,但我不怕,你也不要怕。

花也可以慢慢开,直到在焦土上开出一片灿烂来。

 

又及,如果你今天买的花里有玫瑰,你可以折一枝来再次戴在我的耳鬓,我连头发都扎好了。

你的猫猫。

2022年5月11日

 

又又及,我们龚老师的花被突如其来的疫情制裁了,可怎么办哟。

没关系,我还是会在吹灭蜡烛的时候闭着眼睛等你吻我的,我知道你早就准备好了要自己烤蛋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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